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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“给我……陆越”

  “给你什么?”

  她不知道……

  “呜……给我”

  “叫我”

  “陆越……”

  “大人”

  “嗯?……陆大人”

  “说完”他的的声音越来越哑。

  “陆大人……给我”

  如愿以偿,他加快速度,水花迸溅,颤音连连。

  乳白的液体洒落在她双腿之间,烫得她双腿直颤,穴口张合,内里拼命地收缩,如飞度云霄,又如堕入深渊。

  他躺在她旁边,搂着她,体液粘合在一起。

  她不说话,光是脸红。

  他们是怎么滚到床上来的?杨花不记得了。

  几日前,她恰好听到叔伯说起他的生日,而今日又恰好游到了知府院外,他开门时,她恰好站在门外。她应该没敲门,或许敲了,她记不清了。

  她站在那里不说话又不走,他只好笑道“杨掌柜的恩还没有报完么?”

  他的侍从至傍晚仍未归来,他是想去寻人的。

  她说,“我没有……帮别人做过…那些事”

  她双目含泪,说得倔强。

  她应该打他的,他想。

  她不在乎什么清白,郦城的传言让她的臭名早已远扬千里,可他不能…连他也……

  但如果不是荡妇,她怎么会在这里,求他给她?他不再纵容她的讥语恶言,她再也无法拉他下水。

  他说,“别哭”。

  说着抬起她的下巴,轻吻她的眼睛。

  她想起某月某日,花下有灯火,有人问“杨掌柜的,喜欢我?”

  原来她一直不知悔改,一败涂地。

  “县长走的时候,会带上我吗?”她问。

  走?去哪里?他还没回答她就亲上来,然后一切便失了智。

  他抵着门脱她的红裙,他不会脱,发闷:“以后来见我,穿少一点”。

  漆红木门严肃而冰冷,门缝不宽合得严实,“不要在这里,陆越……”她的腿已经不能站直。

  于是他抱起她往里走,她瞥见院落中央的那棵干瘪的桃树,一转头亲到他的脖颈,见他缩了缩,她又含住他的耳垂。

  他将她放到床上时,恶狠狠地说“你走不掉了”。

  ……

  她偏头又吮了一口他的侧颈,他下意识往后缩,她得意的笑了。

  “还想要?嗯?”他捏着她的脸。

  她摇了摇头说,“我走了,陆越”

  她说着就做起身,陆越拉住她的手问“去哪?”

  “回柳楼啊”,傻子。他们是什么关系?他们是在偷情啊,自然不能到了天亮让人看了去。

  他的手还扯着不松开,她说,“我……还会来的”。

  他还不能娶她,被贬郦城,他身上的钱给不了她多少嫁妆。

  杨花走了,他一夜未眠,摸着床单上那块干了的落红,陆县长想了一个晚上要怎么娶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