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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八百六十七章冥王府(2 / 2)

  五大异族的精锐脸色发青,但却没有丝毫的办法,分头行动,还能有一部分的人能够跟对。

  如果不跟的话,很有可能会跟错。

  这种时候,他们动手也不是,跟着也不是。

  “看来不用我,姜言姑娘这一手段,就能够把他们全部都给解决了。”大鹏哈哈一笑。

  “幸好。”许宗懿心中松一口气。

  “八寒狱还有诸多玄妙的手段,待我好好发掘。”姜言笑颜如花,心情极好。

  “嗯。”许宗懿看着背后只跟着一个人,连动手都可以不用动手了。

  果不其然,在下一个幻境。

  那异族精锐,直接跟丢了。

  “这样一来,就不会留下什么痕迹,纵然那些人有幸不死,也不会有人知道,这到底是怎么回事。”姜言进入到陶罐之内,盘膝而坐,专注修炼。

  许宗懿则是继续专注引路,纵然有伏阳君所留下来的路引,他也不能够大意轻心。

  又是七天的时间过去。

  前往阿鼻地的路途相对漫长,纵然一路上他们已经尽可能加快速度。

  “就在前面了。”许宗懿目光灼热,阿鼻地可以通往绝魂窟最深处。

  当他们穿过最后一层幻境,眼前所呈现出来的一切,如同人间炼狱。

  有阴神借道,遮掩他们的气息。

  垂临在半空中,他放眼望去,能够看到这里有不少凶兽。

  在极寒地,极热地几乎都没有,然而在这里放眼望去却是有不少。

  许宗懿看到有一头凶兽,巨大的脑袋上长着密密麻麻的眼球,如同一头大章鱼,有数十条触手,上面有非常细密的利齿,沾染着剧毒。

  “这应该就是传说中的邪魂眼兽,能够施展诡异的魂术,幻术,对人的魂魄造成极大的损害……”麒麟子虽然存在的岁月久远,但有一些冥族的魂兽,它还是有所耳闻的。

  “看来这里应该和当年没有什么区别。”许宗懿看着阿鼻地狱中,凶魂,凶兽,彼此之间,互相残杀,或者各自占据一方,彼此之间,互不侵犯:“走,先往伏阳君昔日所留之地前往。”

  许宗懿知道,那个地方与冥族造化,并无太大关联。

  反而,那个地方,被冥族布局的祖地所封印,寻常人根本无法进入其中。

  “宗懿,八寒狱主说,我们可以探寻一番冥族造化,当年冥王府就在阿鼻地,以她的感知想要追寻到昔日冥王府的遗址问题应该不大。”姜言自然也是希望许宗懿来此地能够有所收获。

  “小子,冥王府啊,反正伏阳君所指引的那个地方,只有你知道,可是这冥王府的话,如果真的让黑白双绝后来者所居,到时候你们可真的是跑都跑不掉了。”豊叔闻言,眼珠子都快要绿了,其实他更希望可以得到冥族造化,如果能够有所收获的话,让它进行炼化也好,让许宗懿执掌也罢,都能够最大限度提升他们的实力。

  “也好。”许宗懿也觉得的确有必要,就算不为自己获得冥族造化,也应该阻止黑白双绝获得,毕竟这两人可是要斩杀自己的存在:“那言,你来引路。”

  “好。”姜言满心欢喜,她希望一直可以这般,与许宗懿同行,不管是多凶险的地方,她都愿意跟着他一起赴汤蹈火。

  自她心中,八寒狱主轻轻一叹:“我怎么就遇到你这么痴情的人儿呢?”

  “如果没有他,我早就已经死了,更别说能够有今日的造化,纵然当日他救我乃是机缘巧合,但我心许给了他,便是他的。”这些话语,自她心中说出,也就只有八寒狱主能够听得到。

  “不过能够看得出来,这小子倒也对你甚是关心。”八寒狱主对于许宗懿,倒也算是满意,虽然境界有点低微,但无论是从血脉天赋来看,以后的成就都不会太弱。

  “当然,宗懿是个重情之人,不过我想知道如果黑白双绝获得八热狱后,你们器灵之间关系如何?八热狱会不惜一切代价,对你出手么?”姜言摸不准,这些时日过去,以玄戬跟白素的能力,纵然无法与五族强者正面硬憾,但执掌八热狱至少存活下来应该不成问题才是,追上来不是没有可能。

  “会,毕竟你并非冥族血脉,大家各为其主,毕竟这么多年过去,有再大的交情,比起自己的未来如何?”八寒狱主一言一语,显得很冷淡,似乎在已经看透一切。

  “你知道?在宗懿体内,有一件法器,名为道御,它为剑鞘,另有杀剑,名为帝芒,这一剑一鞘,乃是在黄界一尊剑神所留,帝芒杀意太重,需以道御镇压,无数年来,两者彼此厮守在一起,让人听着感觉好生羡慕,纵然为器灵,也不尽然会为了利益彼此倾轧,也有它们这样的。”姜言心中一言一语,尽是欢喜,如同沉浸在恋情当中的女子,似乎一切在她看来都是美好的。

  “帝芒就在我最好的朋友手中,知道这一件事,我原本以为,他们两个也许是天生一对,直到飞升玄界,让我第一个遇到他,那时我才知道一定要靠自己去争取,不然的话,你永远都不知道会是一个什么样的结果。”

  这些时日,得到八寒狱主之后,姜言也知道。

  八寒狱,八热狱乃是出自同一个主人。

  分别模仿地界中得八寒地狱,八热地狱打造而成。

  两件冥族祖器相伴而生,既如同道侣,又如同亲人。

  虽然分开多年,但它们一直镇守在此地。

  八寒狱主性子冷淡,它听到姜言的话,笑了笑道:“真羡慕你这种年轻的孩子,其实你说的也不错,但对于我们来讲,活了这般漫长的岁月,不能够总是把希望交付到别人的身上,如果它真能够如道御帝芒那般,自然是好,如果它变了,我也不能怪它,仅此而已……”